姐,你不对这么多的记者朋友解释一下么?”
继而又看着陆枫城和商展成,两个同样出色的男人,站在她的身边,顾盛秋只觉得怎么看怎么碍眼,“还有这两位有头有脸的人物,你们不问问我的好姐姐吗?其实这些年来我也很好奇,她怎么能够做法医?也许她心理真的有够BT才能够胜任这样的工作,每天对着死人都不会觉得害怕?”
夏然面色丝毫不变,闻言也不过就是轻轻一笑,不卑不吭地对上了顾盛秋的视线,“是么?顾盛秋,我一直都不记得我当年做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事情,却不想你比我还清楚呢。至于你说的死人……我从来不觉得死人有什么好害怕的,最可怕的人,不就是站在我的面前么?”
“你——夏然,你嚣张什么?”
“我嚣张么?我还真不记得我当年做了什么事,不如你来给大家解释一下如何?”
“你以为我不敢?”
“呵呵,这个世界上有什么事,是你顾盛秋不敢的?顾大小姐,来吧,你在我身上泼的污水还不少了,也不差再多一笔。”
夏然笑盈盈地说着,仿佛是在看着一个跳梁小丑,她脸上丝毫没有紧张的表情,顾盛秋不是没有失望,可是越是这样,顾盛秋越是觉得不甘心。
凭什么?
凭什么她就可以笑得这么碍眼?她应该是哭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是吗?她有什么好笑的?!
她几乎是要冲上去撕烂她脸上那种皮笑肉不笑的冷笑,因为夏然的笑就好似长了牙齿,可以咬住她的血管,反而是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谁要往你身上泼脏水了?!夏然,你敢说你当年没有把我推下山坡吗?我是运气好,所以才只是骨折了而已,现在还有命站在你的面前和你说这些话,可是有些人运气就不太好了!”
“谁?”夏然挑眉,看着她越来越往自己的陷阱里面跳,她反倒更是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