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也不对外开放,只有特定的时间,有教徒们前来祷告。而今天也不是做礼拜的日子,所以并没有开放。唐仁修来到教堂前方,立刻被教堂的神职人员阻拦了。
谢文上前,和那人交谈起来。
不过多久就谈妥了,那人前来开启了教堂的大门。
那扇木门缓缓开启,映入眼前的教堂,起先是漆黑的。而后有人点亮了烛火,一下温暖的黄色就沁亮了起来,照亮了眼底。
砖木结构的教堂,木构拱顶是椭圆形的,长方形的中厅,没有柱廊阻隔,巨大的枝型大吊灯从天花上垂落而下,是巴洛克式的圣坛,在那圣坛前方那是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的塑像。
唐仁修却也没有往圣坛前方走去,只是找了靠近门边的长椅,随意地一坐。
“谢文,去告诉赌场老板,今天晚上我大概没有空过去了,和他的赌局先欠着。”他低声说。
“是。”谢文在门口瞧了一眼,他沉默地将大门掩上了。
坐在这里的唐仁修,让谢文有了似曾相识的感觉。
好似从前在意大利米兰的大教堂里,也是这样,一坐就坐了一整天。
很安静,安静到没有一点声音。
教堂檐部错落有致,墙上盘踞着断裂扭曲的山花,那繁复弯曲的线条还有那多重层迭的壁柱,如此的庄严感觉,让人心中更为宁静。
这里没有七彩琉璃的瓦顶,这里也没有另一个会前来的人。
这里更不会有人来质问他:你想让我动手打你?好让你的良心好过一些?你做梦!
当时莫语谦说着这些话的时候,的确是有正中下怀的感觉。就在当时,他确实就是这么想的。是该要有一个人来狠狠的打他一顿,让他彻底的清醒过来,看看自己究竟做了什么,自己究竟负了谁。
然而莫语谦,他却是没有,他只留下了一句更狠毒的话语:唐仁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