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工作过？”

“恩。”顾敏轻声应了。

此时回响起来，那真是仿若这一场细雨，烟雾蒙蒙往事如烟。

“神！好幸福啊！”郭助理赞叹起来。

“其实也没什么，工作而已。”顾敏平淡回道。

“哎？”郭助理诧异一声，“顾总监，刚刚吴董事长和唐总是在说广发违约金的事情吗？”

顾敏道，“这是他们两家公司商场上的事情，郭助理，我们还是不要多说了。不然，也许要遭殃哦。”

郭助理一想到他们刚刚那么旁若无人，也知道他们一定是不担心的。只是想想也是，少说少错，不然以后还不知道下场是什么。郭助理心有戚戚，哪里还敢继续讨论，只怕真会遭殃。

顾敏走在细雨中，又是拿出版子来记录。只是不可避免的，又是想到方才唐仁修和吴董的谈话。她已经明白，其中的一切。唐仁修要和广发合作城南的项目，但是广发现在要通过齐亚。

而齐亚又开了条件，那条件就是退还违约金！

顾敏不由得抬眸，瞧了过去，那几人已经背身走远，往另一片区域而去了。

细雨蒙蒙依旧下着，只是比起刚才倒是小了许多。

这样的雨中漫步，是惬意自然的。

唐仁修笑问，“吴董，只是不知道，您到底是要鱼，还是要熊掌？”

吴董事长走在他的身侧，意味深长道，“如果我是鱼和熊掌都要呢？”

“其实选择权说到底在吴董您，就看您了，但是唯一不能的，就是两者都要。”唐仁修的声音十分温和，但是在这份温雅里边，却又透出一股子不可比拟的气势来，在这雨珠中格外掷地有声。

吴董事长不禁侧目，他瞥向了他，“唐总，真正的选择权，在你的手上不是吗？”

“所以，我已经做了选择。”他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