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赵鑫已经恢复了平日里的那副模样，仿佛刚刚在办公室里那个会“调皮”的男人，并不是他。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能见到余振霆的关系，林蔓的胃竟然也没那么疼了。

赵鑫抿着唇不发一言，唇部的线条异常清晰，林蔓想了想，觉得自己还是继续保持沉默的好。

一间不大不小的屋子，一张不宽不窄的桌子，两张冰冷的凳子。

林蔓和余振霆坐在桌子两侧，神色却都出奇的平静。

林蔓没有开口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余振霆，看着余振霆深邃如深海一般神秘莫测，让人琢磨不透的光芒，半晌，才缓缓启唇：

“是真的么？”

余振霆顿了顿：

“是！”

“现在？”

“过去！”

“……”

简短的对话，屋子里再一次陷入了沉默，似乎是林蔓不开口，余振霆也不打算先说话。

检察长只给了她们十五分钟，林蔓不想把这好不容易要来的时间浪费在沉默上，索性——

“你想怎么解决？”

想怎么解决？

对于林蔓说的话，余振霆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

说实话，被带进这里的那一刻，他的心情出奇的平静。余氏早年的发家史，别人或许不知道，但是他却清清楚楚。

余长恩确实是从黑道起家的，但是这些年做的久了，自然想要把公司洗白。

而这份责任，自然就落下了余振霆的身上。

事实上，余振霆也确实做到了，自从他接受了余氏，余氏就再也没有跟过去那些生意有过往来。可是这个世界上有的事情就很奇妙。

往往你拼命掩盖的，却总是会在不经意间，暴露出来。

天衣无缝么？

呵呵！

世界上，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