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林蔓那样平静的样子，李飒胸口仿佛被压了一块千斤重的巨石一般，憋闷的难受，可是这种时候，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喉咙动了动，却终是放缓了语气：

“你的个人原因里……是不是包括我！”

林蔓一顿，瞬间就明白了李飒的意思，更是一阵哭笑不得！

大哥，和你有毛线关系啊！

微微敛了敛心神，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真诚的，林蔓将右手的三根手指举到了头顶，用极其庄严肃穆的神情朝着李飒认真的说道：

“我向毛主席保证，绝对没有！”

“……”

就是李飒心里再怀疑，看着林蔓此时如此笃定又让人无法反驳的样子，到了嘴边的话，终是生生的咽回到了肚子里。

按理说，林蔓的离开和他没有关系，他应该感到松一口气才是。可是为什么，此时此刻，听见林蔓的回答，他的心里仿佛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击过一般，那么酸涩呢！

果然，她的留下，和她的离开，她的任何决定，都与他无关是么？

他在她的生命中，或许真的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

李飒微微的垂下了眸子，狠狠攥紧的双手，也不由得有些无力的松开：

“我能问问，理由么？”

“……不能！”

其实不是不能问，是就算是问了，她也回答不上来，因为她不知道啊不知道！

“呵呵！”

似乎是预料到了林蔓会这么回答，李飒也只是淡淡一笑：

“没有继续留下的可能了？如果你觉得市场部不适合你，可以申请调到其他部门，我相信，凭你的能力，在余氏的任何一个部门，都能胜任！”

林蔓着实没有想到，李飒居然会忽然间转变了语气，开始出言挽留，说心里一点感觉都没有，那是扯淡。

只是那感觉，也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