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起了她,沿着易绍天走过的路,往大门口走去——
酒店的大厅里,食客,大堂经理以及服务人员在内的一干人等目睹了这一场旧情人相聚的戏码。目瞪口呆之余,在他们的身后留下了憎恶的窃窃私语,感叹世风日下。
“真不要脸,老公刚走就偷人……”
“是啊,没看出来么,那男的是她的旧情人?人家就问她一句,立马就扑了上去,太欠操了!”
“……你真粗鲁!”
“对这种不要脸搞破鞋的婊子,这句话算客气的!”
“……”
对于这些言语,邢婉其实听见了。但是,这时候的她已经完全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行为,更没有办法反驳。如同垂死挣扎的人突然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似的,她紧紧攀附着方维波的样子被酒店的监控实时的记录了下来,事后,成为了最有力的证据。
在未来的陈堂证供里,自然也少不了这些‘正义之士’的慷慨证词。
因为这儿的所有人,都清清楚楚地看到这个女人是自愿,而且主动勾引着旧情人离开的,绝对没有任何人胁迫过她。
感叹一句,易处长,玩得真妙!
——★——
邢婉有多久没有挨过打了?
自从踏入邢家,她已经过惯了公主般的生活,突然间挨了这么一个重重的耳巴子,她怎么受得了?
泪水滚了出来!
然而挨了耳光的疼痛感,也没有减轻她身上的药性。短暂地捂了一下脸,她立马又像狗一样的爬了过去,四肢交缠在男人身上,不受理智支配的往他身上去拱,那只手更是不要脸的去拉他的皮带。
她要!
她想要,她觉得浑身上下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很痒,很痒,痒到骨头缝儿里了。
其实,这时候她已经看不清楚眼前的男人了,视线完全模糊成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