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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作为邢家的男人,邢子阳又怎么会是省油的灯呢?
心里不爽,但他到也不算很意外,如果他那么容易对付,邢子阳也就不是邢子阳了。
这样的问题是,事情大了,再也无法避免被二伯和二伯母知道。甚至,很快奶奶也会知道……
就在他回来之前,警方已经将邢子阳例为了A级逃犯进行通辑。可是,这人一旦跑了,他便由明处转入了暗处,狡兔三窟,要找他可就不太容易。
只不过经此一事,邢子阳这辈子想要掌控邢家大权的梦想,也彻底宣告破裂。
但这样的结果,他很不满意,非常不满意。
连翘见他半天不说话,摇了摇他的胳膊。
“想什么呢?听见没有?问你话呢……”
拧紧的眉头微微舒展,邢爷不愿意在他女人面前流露自己太多的烦躁。微微勾起冷硬的唇,尽管轻柔地将他的大手放到她拢起的小腹上,轻缓地随口说。
“哦,他啊,他跑了。”
他这语气轻柔得,好像邢子阳跑了,压根儿不是一件什么大事儿。
“跑了?”
连翘重复了一遍,看着火哥轻松的面庞,她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他这表情到底是高兴还是不高兴?该不会火哥心里也挺乐意他就这么逃掉吧?如果他逃到国外,永远也不再出现,至少可以保一条性命,对邢家来说,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也许吧……
这个话题,在勤务兵上来请他们吃晚餐后,打住了。
而关于那个神秘的电话,连翘也没有再提起。
火哥既然说那是公事儿,就有可能涉及到保密条例,她便不好再问。可是,她心里隐隐的那种感觉,说不上来,有些闹心,有些犯堵。尤其是电话里那浓重的呼吸声,还有那句短暂的惊呼,始终盘旋在她脑海里,久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