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子,你说,婚姻和爱情是一回事儿么?爱情破镜重圆,相拥就是一出喜剧。可是破裂的婚姻再回头,还会和以前是一样的么?他妈现在见天的哀求我,见到我就哭诉,搞得我像多不懂事儿似的。我讨厌这样迫于无奈的悔过,究竟有什么意义呢?未来的日子那么长,难保她不会故计重施,到了那种时候,经过蹉跎的柴米油盐,如果卫燎对我的爱已不再像现在这样,谁还能来维护我?”
连翘心里了然了。
这丫典型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害怕受到再次失去的伤害,所以宁愿从来都不再拥有。
太过聪明的骄傲女人啊!
摸了摸自个儿的肚子,连翘劝慰:“你不去尝试,又怎么知道会失败呢?爽妞儿,我觉得你不应该是这种优柔寡断的人啊?现在,咋回事了?横不起来了?”
“年龄不一样了么,看问题的方式就不同。男人的爱,就图个新鲜。现在的若即若离,他得不到完完整整的你,稀罕得不行,觉得你是那么的美好,一旦……”
“爽妞儿!”连翘打断她的话,觉得这家伙是不是太过忧郁了?
那事儿都这么长时间了,她以为这厮早就已经放下了,哪知道心里却对这事儿越缠越紧。
关于人生,关于哲理,关于男人与女人之间那点儿事,千百年来多少骚人墨客都研究过?
谁又说得通呢?
“妞儿,我觉得你是不是想得太多了?放轻松点儿,给他,给你自己一个机会,就当为了儿子也好!”
见她拧着眉头,舒爽不置可否的说着,“我现在不是跟他在一起么?不过就是没办证儿而已,算是……非法同居。呵呵。”
这时候,旋转木马停了下来。
爽妞儿走到栅栏边上,伸出手准备接三七和卫舒子,脸上又恢复了母性的笑容,似乎刚才那点儿忧郁劲儿,完全没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