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行驶到一个红灯口停了下来,邢爷心里似乎憋着什么劲儿似的搂她到身边儿,闷了好半晌才说。
“去看我妈。”
“呃,你妈?!”
这个连翘是知道,他妈妈死了很多年了,这是去祭奠?
见她不说话,邢烈火伸手在她头发上轻轻地往下顺着捋着,语气里全是沉重:“傻样儿……连翘,我妈她,她死得很惨,这一转眼,我妈过世都已经13年了,她走的时候,小久才14岁……”
似乎不太愿意回忆起那些往事,他说这句的时候,脸上全是隐忍的痛苦。
“火哥……”连翘抓紧他的双手,见到他难过,自己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她也失去过亲人,特别能理解他现在的感受。
将她的头靠在自己胸口,邢爷紧紧地搂住她,低低的语气更像是自言自语。
“没事!”
说完,沉默。
看来不管多么坚强的人,都自有脆弱的一面。
连翘紧紧捏住他的手,轻轻地摩挲着安慰,身体靠在他身上,没有再出声打破他的沉静。
……
一路行来,汽车最后停在一个大院儿门口,修缮整齐的院子是那种古建筑的园林风格,怎么看怎么和谨园类似。
大院儿门口,木制鎏金的匾额写着三个苍劲有力的大字——渭来苑。
渭来苑!
这仨字儿在连翘心里已经被例为了传说级,神秘得她一直都窥不透究竟是什么地方,整整过了这么多年,她才知道竟然是火哥母亲生前的住宅,也是她的骨灰安放地。
大门口,大武‘嘟嘟’地摁了两只喇叭,大门儿便洞开了,汽车径直开了进去。
停好车,邢烈火下车把后座的那些祭祀用品拿了出来让大武提进去,再绕到前面儿把三七抱下车,又替连翘理了理衣服,才抱着三七拉了她的手往屋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