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得?”
“呼……哪里会……处理了就处理了呗,本来都是些过去的东西……诶我说火哥,你那啥心语的玩意儿,也该处理了吧?”
好不容易寻到个机会说他那个安然心语,她当然不会放过,一边喘气不匀一边冲他翻白眼儿。
安然心语,邢爷微微愣了愣,觉得这小妮子真挺能啊,刚说侦察与反侦察,结果就用到他头上了。
接着,他一出手就在她脑门儿上狠狠弹了一下。
“那个不能处理。”
“咝,疼死了,州官可以放火,百姓不能点灯是吧?”眉目一敛,连翘揉着脑门儿,整个儿地耷拉下脸来了。
“傻东西!”一边替她揉脑门儿,他一边儿解释:“那个很重要。”
挑了挑眉头,连翘忍不住抽了抽嘴角,酸不拉叽地洗刷他:“是啊,初恋多么美好啊,想着那些过往的旧时光,那你侬我侬,那花枝儿绽放,那日光倾城的旧影,的确是值得保存的东西么,很重要,真真儿很重要。”
好酸!
她自个儿都闻到了,可是,斜眼儿扫视着满眼都是郁结的男人,丫的,还真挺能绷的啊,瞧瞧人家,不动声色,一脸镇定,压根儿就不理会。
怪不着说人家能当领导呢,就这份儿淡定就不是盖的。
酸味儿飘飘,邢爷能闻不着么?
自然不会。
瞧着她那副不舒服绷着脸的小模样儿,他眼睛里全是掩饰不住的怜惜,刮了刮她的鼻子,他轻问。
“傻不傻?”
“过份了撒!”虽说自个儿有点儿矫情,但连翘绝对不会承认啦,伸出手指就戳他硬绑绑的紧实胸膛,满嘴的牢骚,“有你这么做事儿的么?!不厚道!”
说着这种赌气的话,她声音却是软腻而柔和的,除了微微泛酸之外,并没有半点儿责怪和不高兴,要说什么情绪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