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那个不会喘气儿的手机,连翘右眼皮儿直跳。
要按咱天朝封建迷信的说法儿,左眼跳财,右眼可就是跳灾——
哎呀妈呀,接到姓艾这孙子的电话准就没啥好事儿,真是果不其然啊,就连眼皮儿都配合着自个儿。
她心里非常明白,那家伙绝对不是那种闲得没事儿找人唠嗑的男人,说什么送她礼物,更不可能是喝醉了酒随口放大炮,当然更不可能是因为对她一见钟情,送什么定神信物。
这事儿,不会那么简单,太蹊跷了!
可,到底是为什么呢?
在拿着资料往行政楼去的路上,她一直在琢磨着这个问题。
最后,她觉得似乎以自己有限的智商很难投入到这无限的猜测事业中去,这其中的奥妙半点儿也参不透,于是乎,在见到火哥的第一时间,她立马跟竹筒倒豆子似的,一股脑儿通通都交待明白了。
现在在她心里,火锅同志就是她最值得依靠和信任的男人了。
哪料到……
她觉得这是一件多么大的事儿了,但邢大首长听了她的话,不过只是略略沉吟了片刻,却半点儿表示都没有,反而伸出手来将她拉了过去坐到他腿上。
望了望空荡荡的办公室,连翘也没矫情,反正没人在的时候,他俩这么腻歪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次数多了,脸皮儿也就厚了,她抱着男人就吧唧了一口,那嘴儿真甜,“想你了!”
闻听此等仙乐,邢爷那幽暗深邃的黑眸微微一闪,瞥了她一眼,又再瞥了一眼,再然后便是紧紧地握住了她微凉的小手。
“天儿凉了,以后在里面多穿一件。”
“好。”连翘点着头直乐。
捏了捏她的鼻子,邢爷刚毅的面色顿时柔和了不少,“妮妮,给你瞧件东西。”
微微侧眸望他,连翘不知道火锅同志葫芦里卖的啥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