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吧?哪有来就撵人的道理?”
冷冷地睨了他一眼儿,邢烈火掀了掀唇,没有温度的唇角微弯,眼底闪过一丝不莫的情绪:“成,那唐总坐好,看我杀鸡。”
杀鸡?
大家都知道,杀鸡是为了敬猴……
谁是鸡,谁是猴?
抱着自个儿小媳妇儿,这会儿心情颇好的邢爷,半点儿都不想跟这些人兜圈子玩儿游戏似的,对着那个端着酒杯笑得跟个傻逼似的陈老板,冷冷斥道。
“你,准备怎么个死法?”
死法?
大爷,你开玩笑吧?!一听他这话,屋子里顿时凉飓飓的,就连那几个来出警的小警察都怔愣在了当场。
丫的,太大胆儿了吧?
脊背泛着冷,陈老板心坎坎都在咯噔作响,眉眼阴沉得都快没边儿了,可是还得端着酒杯犹犹豫豫地摆笑脸儿。
其实他也不是装糊涂,而是他真糊涂了,自个儿到底惹到了什么人?
“嘿嘿,兄弟,咱有事儿说事儿,哥哥有哪儿做得不对的,你尽管教训,但死也得死明白不是?”
“欺负我女人,得给个说法吧?”
闻言,被他那眉目间的冷酷慎得,陈老板好不容易放下的心肝儿,顿时抖了又抖。
不过,他总算听明白了,他所谓的‘死法’,不是真的让他去死,大抵是解决办法的意思。
没由来的,他略略松了一口气儿,不知道为啥,他几乎敢百分之百的相信,这男人能敢当场宰了他。
比猪八戒还春花灿烂的咧了嘴,他讨好地腻乎着老脸,眉间眼底全是献媚的笑容,“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任凭处置,还不知兄弟在道上怎么称呼?”
一句话说得多江湖,多义气,多热血的样子,他把邢烈火也当成给他跑一道儿的了,没弄明白他混哪儿的,但总得为了给自己挣点分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