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发痛,死命地搂紧她上下其手,没轻没重的动作,近乎野蛮的冲动——
“洗行,老子先干个够本儿。”
帐篷之间的距离很近,连翘小小地挣扎着,低低吼他。
“邢烈火,你疯了?到处都是人!”
一把将她按在床上,精虫上脑的邢爷说话又冷又臭:“你别叫不就听不见?”
“猪头,本能懂不懂?”
“……我轻点,你小声点!”
连翘欲哭无泪。
双手抵在他胸前,她小声嘟哝:“疼着呢,没事长那么大干嘛?”
“操,你跟谁比较的?”
“……”总不能说,AV?
“只要功夫深,铁杵都能磨成针,咱慢慢磨就小了……”
望天,连翘有些扭曲。
这是火哥说的话?
一把拽住她抵抗的小手,欲求不满的男人噙着她的唇舌就作死的亲。
他的吻,霸道,急切,仿佛要吞了她。
这种激缠的吻法,让她忍不住颤栗,渐渐忘情地和他吻在一起……
激战正要打响,帐蓬外不合时宜的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谁?”
被打断的火爷,那脸色阴沉得要人命。
不说话……
“他妈的,到底是谁?”
还是没人讲话……
懊丧地翻下床系好皮带,他扯过军被将女人盖好,几步过去怒冲冲地拉开帐篷。
帐篷外,易安然无辜的双眸痴痴地望着他,委屈地扁着嘴,可怜巴巴的表情与她的外形极不相衬。
“烈火,你,你不要我了?……我,我也叫你火哥……你,要我吧?”
------题外话------
~妞儿们,求收求评求整求安慰!话说……那年那月那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