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难道不重要么?”邢小久摸不着头脑了。
“……没有,你安排。”
“好……对了,哥,谢铭城他……”
挂掉电话前,好像小久还在说什么,但他没心思听下去,很快拨通了红刺总部电话,将会议顺延到明日,再安排好一些日常工作,他坐回到床边儿。
冷冷的眸光,分辩不出情绪。
……
不知道过了多久,连翘终于清醒了。
喉咙干哑,嘴唇快裂了——
艰难的睁眼,视野里是一片熟悉的黑白色,吸了吸鼻子,空气里飘浮着的味儿让她有些发懵,怎么这么大的消毒水味道?
意识逐渐回拢,她明白了。
她生病了!
难怪昨晚上脑袋昏沉得要命,眼皮儿重得都睁不开,像欠了周公八百盘棋似的,原来是生病了。
多少年没生过病了?
唉,自从遇到火锅后,她这日子是每况愈下!
深呼吸,再吐出一口浊气。
难受地咽了咽口水,闭眼,又猛地睁开,侧眸往右一瞥,一个比哈尔滨的冰雕还冷漠的俊脸就映入了眼帘。
这位爷咋了?
大清早的吃火药了,谁招惹他了?舔了舔唇,她气息有点弱——
“火哥,来杯水呗?”
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邢烈火将早就准备好的温开水递了过去。
连翘很渴,顿不得看他脸色了,她一贯的宗旨,肚子是老大,身体排第一。
手酸得不行,像被人拆过膀子一样,她咕嘟咕嘟地喝完水,顺势将杯子递还给他。
他不接。
她的手就那么伸着。
空气沉闷,气压走低。
真让人窒息,递个杯子咋啦?她不是病人么,还夫妻呢,还一起面对未来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