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来望着她,语气一如既往的嚣张霸道:
“五分钟后你的衣服会送来,十分钟后我要在客厅看到你。”
很酷!
裹在被子里的女人,目瞪口呆。
……
事实上,邢爷很躁。
说不清,道不明,烦,乱!
他一边儿下楼,一边儿掏出手机,上面两个未接来电,一个是邢宅的,另一个是易绍天的。
眉头一拧。
他睡得该有多沉,竟没听见铃声?
思忖片刻,他给邢宅回了个电话,接电话的是老头子的生活秘书,说老头子刚从D国进行了为期一周的国事访问回来,周末要见他。
他淡淡回应说‘知道了,看情况吧’就挂掉了。
瞧了瞧另一个未接来电,他没有回拨。
★○
这个世界,总有一种人,死活不相信天上是会掉陷饼的。
连翘就是。
身上穿着红刺特战队特有的丛林作训服,杠着一毛一的肩章,佩带着红刺标志的臂章,她颤歪歪地拿着手里的调令翻来覆去地看,凌乱在风中。
会不会太悬乎了?她昨儿个还是英姿飒爽的女交警,今儿就变成了特种部队的机要参谋?
看着胸前铭牌儿上‘中国—特种部队’几个字,这感觉太梦幻了!
这不是她第一次穿军装,爸爸还在的时候,她也曾偷穿他的军装来着,还记得小时候,她就想像爸爸一样做一名光荣的特种兵。
可惜……
一瞬间,好些念头闪过,她微笑着望那个一脸冷寂的男人:“今儿不是愚人节吧?”
“不是!”
“那这是为啥?”
“革命需要。”
革命?哪年代的事儿?
看到冷阎王面无表情的黑脸,严肃得真像那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