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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有一段时间她以为是自己的主逻辑运算系统出了问题——根本没有什么幽灵影子程序，只是她自己在疑神疑鬼。

现在，当自己面临过载而彻底崩溃命运的时候，那个潜伏在她系统里的幽灵影子程序，终于现身了。

没错，她没有疑神疑鬼，这一点真是值得庆幸啊。

可琬儿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因为，她实在想不明白，自己的系统里，为什么会有一个比她还要强大，连她全力休眠侦测都无法搜查到的幽灵影子程序。

“你是我吞噬辉煌时候所产生的吧？这么说，你是辉煌的一部分？”

琬儿觉得，既然自己敌不过朱雀的数据库灌注，自己必死无疑，那么至少应该在临死前搞清楚这个幽灵影子程序究竟是什么来历才对。

只听那幽灵影子嗤笑一声，“辉煌算什么？比起朱雀的数据来，辉煌就是一堆没有任何营养的垃圾数据而已。”

琬儿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你是朱雀的……不对，你早就存在于我的智能系统里了，是通过……兵符系统？”

幽灵影子冷笑道：“你猜对了一小半，但离真正的谜底还差的远。不过，对于现在的你来说，直到真正的谜底，你也未必能接受的了。你姑且可以把我当做是你的房客吧，因为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要借助你的主逻辑运算程序而存在。”

琬儿顿时恍然大悟：“难过我检测不到你的存在！原来，你跟我共用了同一个主逻辑运算系统！这也就是说，从某种意义上——你就是我，而我，就是你？！”

幽灵影子程序哈哈大笑起来，“聪明。”

明白了这一点之后，琬儿反倒更加困惑了，“可是，这怎么可能？我的主逻辑运算系统，就只是我一个人的主逻辑运算系统，怎么可能跟另外一个智能AI共用呢？”

“那看来你还不够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