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手道:“时间不早了,我先回了,再见。”
“拜。”陈昭昭勉强说了一句。
眼看着姜衿将车子驶出了停车区,神色挺冷淡。
她入行六七年,在单位里一向力争上游,属于不怎么会为人类型的,主要性子冲、有干劲,好些事情看不惯,轻易都不让同事舒服。
可,她在单位以外还是自有一套处事策略的,最起码懂得维护人脉,三教九流都能尊重。
这一天的确刻意针对了姜衿,这感觉还不怎么好。
主要——
她刚才一个人在电梯里想许久,觉得她之所以明显针对她,竟然是因为阎寒。
她陈昭昭,也有这么一天,就因为一个男人?
想想就让人觉得抑郁。
陈昭昭也取了车,神色淡漠地往回赶。
——
晚上十点,姜衿到了家。
只觉得又累又饿。
事实上,从中午一点开始,她就喝了一杯水。
想起陈昭昭,她难免又觉得糟心了。
姜衿打着哈欠往里走,刚进大厅,丞相就从里面扑了出来,被她抱了一个满怀。
“乖。”姜衿抬手在它头上揉了揉,舒口气站起身,就和沙发上站起来的一个人四目相对了,愣神过后,她意外道,“童桐?”
“嗯,你回来啦?”童桐朝着她抿唇笑了一下。
姜衿看着她,才发现她额头还带着伤了,更云里雾绕了。
她抬步走过去,问她,“你这是怎么了?”
话音落地,又抬眸环视一周,“晏哥哥和李婶他们呢
李婶他们呢?”
“晏医生刚接了个电话,好像谈到什么手术了,应该去房间了吧,李婶和阿姨带着,嗯,你弟弟睡觉去了,刘伯刚才还在这。”
“哦。”姜衿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