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桐快步上了看台,坐到最上面的台阶上,抱着膝盖,嚎啕大哭起来。
中午的阳光很刺眼。
姜衿跟上去,看着她痛哭,突然就说不出话来了。
她这样哭过吗?
没印象。
她脑子也有点乱,真的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她不喜欢哭。
就算哭,也很难这样毫无顾忌地大哭起来。
她会仰起头,拼命地,让眼泪倒回去,重新流进眼眶。
哭泣能解决什么事呢?
很多时候让亲者痛,仇者快,可偏偏,很多时候,女孩除了哭,便再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童桐是被家长宠大的那一类女孩。
她知道。
上学期的时候,童桐还时常说起她的父母,称她爸爸为,“暴发户老爹。”
除了江卓宁,她应该从小都没经历过什么挫折。
快乐开心,衣食无忧。
她不是自己,也不是孟佳妩,因为没有经历,所以,远没有那么坚强。
姜衿胡思乱想着,叹了一声,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侧身也坐在了不远处的台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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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文和养文,无疑,所有作者都害怕听见的。
用刑罚来说,弃文是死刑,即,枪毙。养文是死缓,轻一点,收监候审。
人常说每个文都是作者的孩子,这样,不残忍吗?
前几天有亲说:“我觉得阿锦一定非常非常喜欢写文。”
是的,不是喜欢,谁做这么劳心费神的事情。
细菌感冒发烧三十九度,反复几天,时速都不到一千了,但是我保持着八千更,除了打针睡觉码字,每天只吃一顿饭,真的没时间。
过年那么忙,刚结婚,全家人都在说我,让我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