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面直接脱了外套和裤子,钻进被子里去。
晏少卿很无语地看完全程,抿唇想想,还觉得挺可乐,这丫头倒是完全不拿他当外人了。
——
姜衿折腾到十一点半才睡。
晏少卿和宁锦绣告了别,出了病房回住处。
没穿外套,初春夜里的风还是有些凉意,吹拂在脸上,让他整个人都清醒了许多。
回想着这个下午每一个细节。
越想,越不自在。
进了小区以后,顺手将臂弯里的外套扔进垃圾桶了。
直接上楼。
到了楼门口,才发现钥匙忘在了口袋里。
晏少卿就那样站在楼门外,面色僵硬了好一会,转个身,去垃圾桶里找外套去了。
所幸外套就在最上面,他面无表情地掏了钥匙,握紧在手心里。
折回去开了门。
换了鞋,直奔卧室,去洗澡了。
温热的水流从头顶往下冲刷,他又下意识回想起了姜衿那个动作,头皮紧了紧,整个人也顿时紧绷起来。
抿着薄唇在花洒下站了好一会,妥协了。
良久——
氤氲的水雾里,他咬牙唤了声“姜衿”,整张脸呈现出欢娱过后迷离松懈的光。
真是……
复杂到极点的一种心情。
晏少卿抑郁极了,僵着脸又冲了好一会,总算裹着浴巾出了浴室。
——
同一时间。
方淮和
方淮和云舒还在路上。
方淮脸上挂了彩,外套扔在后座,云舒也没有多好,头发有点蓬乱,唇角被咬破,脸颊上还带着指印。
事情是这样的。
和晏少卿分别后,方淮送云舒回家去。
掉头离开后,却发现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