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舟轻声问。

“送一个，离开一个，不吉利。”周轩更是喃喃自语。

在机场送行，周轩用大部分积蓄买了个钻戒送给罗雨凝，当初她惊喜无，然而去了英国变了心。

耗费巨资打造了独一无二的小煤炭戒指，苗霖还没暖热，沉入了海水。

那抹惨淡的光从眼前消失，周轩一阵恍惚，伸手要去抓，却碰到了玻璃，发出叮当一声刺耳的响声。

“病人需要安静！”一名路过的护士不满提醒。

“他也是病人！”虞江舟立刻袒护道。

“那回去歇着，别乱跑！”

“轩，我们还是回去吧。”

“好。”周轩转过身，走回病房，转弯时碰到墙角，虞江舟心疼问：“疼吗？”

“不疼。”

周轩一脸麻木，任由虞江舟带着他回到病房，将一小碗粥一勺勺喂到嘴里，然后看了会儿电视，一个坐空椅子摔倒的镜头还把他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