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房间,屋内只有一张床和床头一张破旧的木桌,倒是擦拭的干干净净。
“周轩,你家不能换个大点儿的灯泡吗,使劲睁眼都看不清楚的感觉。”裴胜男抱怨。
“这事儿怪我,以后都换了。”
周轩检讨,赚钱了,却没给家里邮过一分钱,作为亲儿子说不过去,作为祖先儿子更说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