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老大的神情也黯然了起来，两种可能性，但最大的可能性还是死了，不然的话，就算失忆了，也不可能这么多年一点儿蛛丝马迹都没有。

妍妍的出现，让两个老头儿也没有打架的气氛了，席地而坐，一壶老酒，屠老大叹息道：“昔日多少兄弟，如今却只剩下我们几个了。”

“岁月是一把杀猪刀，无数英雄竞折腰，英雄总有落幕时，何叹天下无豪杰？”云战天淡淡道。

屠老大笑了，道：“是啊，一代新人换旧人，迟早的事儿，老鬼，我终究是没有你看的开啊！”

“你想通了？”云战天一脸的愕然道。

“想通了。”

屠老大点点头道：“英雄一世，当豪饮仇敌血，雄霸天下杰，我都已经老成这样了，如果再想不通，可能再也没有机会了！”

看着不远处正在逗弄着蝴蝶的妍妍，屠老大道：“李青见过他，他说很不错，没有堕了燕老鬼的威名。”

云战天不爽了，道：“这关燕老鬼什么事儿，分明是继承了我的优良基因，而且还是老子一手调教出来的，跟他毛的关系都没有。”

屠老大翻着白眼道：“难怪李青说那小子不要脸，原来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怎么说话的呢？想打架是不是？”云战天一挽袖子。

屠老大却嘿嘿一笑，道：“我可没有闲心跟你打架，今天我来只是想跟你说一声，听说沧月那个贼老太婆最近发飙了。”

云战天撇嘴道：“发飙就发飙好了，当年你始乱终弃，又不是我，跟老子毛的关系？”

“是啊，是跟你没啥关系，我只是说说这件事嘛，唉，千百年都不世出的龙凤同体，竟然就这么没有了，真是太可惜了，要是我屠家的种就好了，就是豁出老命，也得保住啊！”屠老大一脸的惋惜，神情非常的懊恼。

龙凤同体？

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