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的很,竟猜出北川师兄他们会绕后堵截,躲在霄土珠的爆炸范围内,压根没有离开,我又不能见死不救,便把他带到金符殿的密道入口,送他离开了。”
马伯温越听越是激动,像是一腔郁气倾泻出来,放声大笑:“临危不乱,好小子,哈哈!”
“行了你,北川师兄那边急着抓人,你这些天一定要安分些,露出马脚的话,连累的可不止是你门下这些人,我木符殿,也要跟着遭殃。”
“放心,我的口风绝对紧。”
话是这么说,马伯温挂在嘴角的笑意,却始终不肯收起。
这一幕,看的孙全兴无奈极了,心想师北川如果真来质问,恐怕不出三句话,得露出马脚。
正这么想着,门外突然急匆匆跑来一名弟子。
“师,师父,金符殿的几名弟子过来,说是师长老有话传给您。”
“不会吧!”
孙全兴微微呆滞。
太巧了吧,想什么来什么。
马伯温皱了下眉头,说道:“该来的总会来,出去告诉他们,用不着传话了,我现在去金符殿走一趟,亲自找北川师兄解释。”
“老马,北川师兄这次,恐怕是来兴师问罪的。”
“问问。”
马伯温转头,坦然一笑,“大家同为长老,他还能拿我怎么样不成。”
刚说完,殿外突然传来一声轻笑。
“马师叔,从今日起,您恐怕不能再以长老自居了。”
话语充满挑衅,使得马伯温、孙全兴二人,同时怔然。
随即,马伯温示意开启殿门,两名年轻弟子缓缓而入,手拿着一块令牌,写着三个醒目的大字。
殿主令。
见令牌,如见殿主。
在场所有人,均心头震荡,纷纷低头,以示尊敬。
哪怕是马伯温、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