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我只好跟几位陪我走了许多生死路的老前辈道个别。然后在大造化目光的注视下,就这么走出了茶馆。
到了外面,大造化在茶馆门口站定身形,他拧头看了我一眼说:“会开车吗?”
我点头说:“会开,这个没问题。”
大造化:“走吧,一会儿跟我提一辆车去。”
我们先是搭计程车去了一个地下停车场,在那里,大造化提了一辆很旧的帕萨特,坐上车后,我反复试了半天,这才给发动机轰着火。随之。驶离停车场后,我扭头问坐在副驾的大造化:“前辈,我们这是要往什么地方去呀。”
大造化淡然:“贵州方向。你奔贵州方向开就行了。”
大造化身上有一股气场,冷冷的,会把人脑子里的念头全都给干掉,他说了朝贵州方向开这么一句话后,一路上,我们就再没有任何的交流了。
不是不能交流,而是压根儿不想,脑子里什么念头都没有,只是单纯性质的开车。
车开了小半天,将近天黑的时候,在大造化的指挥下,我拐上了一条土路,又在土路上跑了两个多小时,一番的七拐八拐之后,眼见前面再没有车能走的路了。大造化说了两个字,下车。
我们是中午十一点多从成都出发的,到目前为止已经跑了九个小时了。
下了车后,大造化还是一言不发,就这么带着我在山路上,全速前进,在跑了足足一个小时后,大造化仿佛想起什么事般,他一拍手说:“对了,得给你找些血食了。”
我的老前辈呀,您老人家才想起来这事儿啊,我都快饿的肚皮贴后背喽。
于是他领我在山上转了半个多小时后,他给我找了一只咽气不知多少天的野鸡。
我把手把野鸡膛子掏开,闻了闻,发现肉没有坏后,直接撕掉鸡皮,这就大口吃了起来。
一番饱餐结束,又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