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送,不卖。”
莫莫惊了一下:“你果然厉害。”
我说:“名单上的第一个人就是他。离开藏地,我们一起去找他好不好。”
莫莫说:“其实,我找你来,就是想跟你说,师父他和我讲过,他说,他遇到一点小麻烦了。”
我说:“出去,就过去找他,找一叶先生。”
莫莫出神地看着海面说:“你去了,师父老人家一样会非常高兴,他很孤独,自从大师伯消失之后,很多年,我就没有见他笑过了。因为,只有他和大师伯能聊这些东西,能谈论这些生与死,道,仙,佛,诸天世界的东西。只有他们还记得,那些久远的战争。”
我对着海面叹了口气说:“你大师伯叫韩书剑,道号古墨散人,他消失很多年了。而名单上的第二个人,就是他。”
莫莫拧头对我说:“你会和师父一起找到大师伯吗?”
我说:“会的,一定会的。一定会。”
我们在这个沙滩休息了将近一天的时间。
离开的时候,卓玛最后一个走的,她临走之前,跪在门那里,对着那片海,还有那几个破旧的木船,一再地磕头跪拜。
这是一种敬重,一种发自人内心深处的敬重。
我望着卓玛的身影,我忽然有了一种感觉,那感觉就是自已渺小。
只有无知者才会去说那些狂妄和否定一切的话。
我反思自身的过去,发现自已很多地方做的都不够好。有些时候,我表现的不够谦卑。
我应该再谦卑一些,再谦卑一些······
卓玛举行过她的仪式后,她又将那扇门户给关闭了。
然后我们沿来时的路往回走。
中途,我问范前辈:“前辈,你好像藏了很多的私啊。”
范前辈笑了笑说:“不藏怎么能激出你的潜力呢?只有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