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上肯定加了一化学物质,电流,哼!这个东西,一看就是魔术,变戏法的手段,算什么本事呀。还有那报料人也有问题,你说他讲邻居有这功夫,可咱们去了,那邻居竟然跑了。”
“哼,我估计呀,就是害怕咱们把他身上的戏法给揭穿了。对了,还有太极拳,哇,听起来好神秘的样子,你知道吗?那次我采访一个据说什么大师,一伸手,放倒了好几个人。哎·······”
“有时候,真不明白这些人,明明是假的,还往前凑和什么。太极拳,就是健身操罢了。”
女人附和说:“是呀,就是健身操,能打?能打什么呀,能打?能打,去打ufc,去打自由搏击呀,哼,就知道糊弄人。还是泰拳好。”
“对,下期咱们做个这样的节目,我联系一下,我记得咱们这里好像有一家泰拳馆呢。”
这时又有人说了:“做泰拳不如做空手道,空手道也好哇。”
“空手道,容易让人喷呐,还是泰拳吧。”
喀吧!
叶凝把实木桌子的一角给掰下来了。
我伸手过去,轻轻把手放到她的手腕上,我朝她摇了摇头。
叶凝咬了下,狠狠喝过了一口茶。
突然,就在这瞬间,我听到茶馆东北角儿那里悠悠传来一道声音。
“那位姑娘,你是电视台的吧。”
我一听这话,唰的一下,目光就挪到了茶馆的那个位置。
看到对方的第一眼,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是一个仅比曾禹差一点点的那么一位高人。
刚才我们正跟麻姑爷在一起聊天打趣,这人进来,我完全没注意,除外,他身上好像有道家的东西。那应该是符·····
倘我估的没错,那符,跟易家姐妹的符一模一样。
易家姐妹说她们有一个师父,难道说?
我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