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对方身上功夫不是很弱,虽不及发疯的苏道长,但至少比孔老爷子的本事稍微高上那么一点。
而此时,这人还没有死。
他是好是坏,究竟站哪支队伍的,我一概不知道。
正打量呢,柳先生心善,不忍见这人趴在地上吃灰,就伸了一只好手臂去搬他的身体。岂料就是这么一搬,唰!一记刀光就奔柳先生脖子去了。
刀的速度在我看来不是很快,但柳先生呢?
这东洋人的剑道果然不是白给,刀光一闪间隙,他突然啊哈!吼了一嗓子后,一伸手,用大拇指,外加食指,中指,三根手指好像捏一张纸似的,就给这把短刀的刀身给捏住了。随即,柳先生又是一声吼。哈!
嘣!
一记脆响,钢刀断了。
而下面的人,也一个鲤鱼打挺,嗖的一下站起来后,撒丫子要跑。
怎么能让他跑了,我一探头正好就抓住了他的后衣领子。
对方一低头,跟着又一伸手。
我叭的一记鞭手抽在他手中,当啷一声响,一个黑黑的铁管子就掉地上了。
叶凝杀过来,抄手一捡,她拿住铁管子在手里掂了掂说:“厉害呀,袖箭呐,哟哟,有没有暴雨梨花针那么强啊。”
我手里揪的这人一脸冷意,他站在原地伸手抹了一把脸后,这就露出了一张苍老的面孔。
我盯着这张猴相十足的老脸,又凝视他的眸子,然后我问:“怎么称呼?”
老头儿打量我一番后他压低声音说:“计大春。”
我不动声色,心里却说真的是好巧啊,只不过,他怎么能证明他就是计大春,而不是海鬼呢?
我沉声问:“你怎么能证明你就是计大春?“
老头儿冷笑:“你是谁?”
我沉声:“关仁”
老头儿:“你怎么能证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