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道长在内,我们谁都不会说东洋话。
可怜的柳先生啊,我猜他身上现在肯定背了层层的误会。
但想消除柳先生身上的误会,就必需解决鱼家兄弟,鱼家兄弟手段没下限,再加上我不清楚现在苏道长的心向着哪边,所以还得迂回一番,找到机会才能下手。
于是我对鱼烈一抱拳:“好,好兄弟,我这人最痛恨的就是东洋人了,我看到东洋人,恨不能一拳打杀了他。哼!”
我亦哼了一声,然后我走到柳先生面前,盯着他恶狠狠地说:“你个东洋人,我先杀了你再说。”
说完我翻掌一记劈拳就下去了。
柳先生懵了,完全一副傻掉的样子,呆呆地看着我。
而这时,鱼烈突然喊了一嗓子。
没错,我等的就是这一嗓子。因为按照这三人的性子,柳先生对他们要是没用的话,他们早就将对方给杀了。然后拿着一副尸体来跟我们白话这个,那个。
但他们没有下手,重要的原因就是,这柳先生还有重用。
但我没停手,我把手放在了柳先生的脑门上。
手掌借机刷了一下他的脑子。
我看到了,虽然时间很短,大概只有那么三秒的功夫,但我知道柳先生为啥找这三个人了。
柳先生的师父确实是死在鱼烈手中,不过并非正大光明的比武,那位老人家是被人暗杀的。
暗杀的原因则是老人家不想掺合某些别有用心人组织的行动,老人家不想让自已的一身功夫,成为某些黑心人手中的工具,老人家更加不想让这一身的功夫挑起两个国家武道间的矛盾。
老人家不想让自已牵涉正字,更加不想牵扯商业,经济。
老人只有一个追求,就是武道的极致。
可这个世界,是不想就行的吗?是不答应就可以的吗?
当然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