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生就了一脸的男相,此时她模样儿,真的宛如野兽般凶悍十足。
我瞟了眼这女人,又转过头看了看她之前坐过的岩石,结果我什么都没有发现。
难道,果真如我推测的那样,这女人本身就是一个阵眼?
我心意一动间,女人好像感知到什么她马上拿了枪对我说:“不要动,再动我马上一枪打死这个和尚。”
我没动。
我看了眼拙谛,他好像也没有要动的意思。
至于说老韩这家伙,他已吓的缩到雪上,堆成一团儿了。
我定定地看着女人说:“你就是阵眼?对不对?”
女人冷冷:“是又怎么样?你敢动一下,我马上就扣动扳机。”
我盯着她说:“章玉海是你什么人?”
女人:“你竟敢说我命师的名字,你简直是不想活了。”
砰!
她突然出手,对着我打了一枪。
还好,我闪的快,子弹擦着我的肩膀,打到了风雪之中。
女人冷哼:“便宜你了,一枪没有打死你。记着,你要再提我命师的名字,我马上就会杀了你。”
我感觉这个女人说的这个什么命师有点意思,我就没生气,而是拂了下肩膀说:“命师,他是你的命师对不对?”
女人眼中瞬间抹了一层的狂热。
“命师是至高无上的存在,我的身命,乃至一切的一切都是命师赐与的。命师是比父母,比之天地还要至高的存在。命师凌驾于宇宙万物之上,是最初的造物主。命师,就是最初那个造物主的化身……”
她好像背乘法口诀一般,一口气将这些东西全都说出来了。
显然此女已经不可救药,她的大脑已经让人冲洗的干干净净了。
我叹了口气,同时深感这个头陀会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