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时三十分。我清洗完毕,换了身干净衣服,眯了一会儿,等睡到凌晨一时四十分的时候,我让院子外汽车发动机的声音给吵醒了。
有车来了。
但车开进来后,不大一会儿就灭了火儿。然后,车停在院门口的公路边上就一动不动了。
这时,正常来讲,我应该可以接受到这辆车上的人散发出的那个称之为气场的东西。
但我没有接到。
这说明了一个问题,就是说对方车里有什么屏蔽气场散发的物质。这东西有些类似易家姐妹脖子上戴的那个玉。
我意识到会有事发生,就起身穿好衣服,同时把鞋子什么的都穿好。然后将一块毯子平铺到地面后,我坐到上面打坐。
刚坐了二十秒。
突然,门被人敲响了。
我沉声说:“谁?”
“我啊,兄弟,开门呐。”
来人是尚老爷子。
我起身把门一打开,瞬间我怔了一下。
老爷子穿了一个大花裤衩子,手里拿着自已的衣服,站在门口看了我一眼说:“我害怕,做了个恶梦,睡不着,我上你这屋来睡。”
我一怔。
刚好这会儿,我看到对面房间的门开了,一个耳朵上扎了个耳钉的白人粗老爷们朝我挤眉笑了一下。然后又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后,他关上了门。
老爷子,哧溜,钻进了房间。
我尴尬,非常,非常的尴尬。
搁这地方,不像国内,国内哥几个喝多了,晚上开一间屋一起睡没什么,搁这儿,一男一女开一间房那是正常。两个男的开一间房,呵呵……
我不多说了。
尚老爷子,你这是搞什么鬼呀你,你……他乒乒技。
哎!
我叹过一口气,转身砰的一下将门上。回头间发现老爷子已经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