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很杂乱,另外客厅和卧室分别摆了一张床。
跟冯正年住在一起的黑人老头子,长的干巴瘦,此外他肩膀那里有一处明显的枪伤。子弹撕开他的肩头,把一大块肌肉练同皮肤全给挖去了,是以他那儿看着就好像缺了好大一块东西吧。
黑人老头子把门反手关了后。
我沉声对冯正年说:“冯志德已经把事情都同我讲了,前辈你的处境我也知道。多余话不说,戴海?的死,与你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这个,事后我会想办法让你和他的弟子接触上,然后在华人拳师圈里公开一下。”
“只是……”
我看了眼冯正年说:“下边的几伙人今天保不好就要打起来了。这个社会有黑就有白,我们管不了那么多,他们发展这么多年,已经根深蒂固了。你抢了他们的货,抢一时,抢不了一世,归根结底,还得从根上的制度上来解决。眼下,他们要是打起来,放了枪,难免不会伤到这里的普通人。冯前辈,你觉得呢?”
冯正年坐在沙发上,他给自已倒了杯酒,小喝了一口说:“老七跟我提过你,很厉害的一个年轻人。你敢公然跟那伙人对着干,能不能成先不说,这份胆气,我冯某佩服。”
“但这批货,我是跟大老二商量好的,他收留我,我帮他搞货,货拿到手出了后,得的钱我们平分,然后从此远走他乡……”
我看了眼黑人老头大老二。
后者很紧张地搂着枪,打量着我。
冯正年:“八年前,我出手伤过一个白人。然后让人抓进去,在里面关了半年。那半年时候,我认识了大老二,他在里面挺照顾我的。”
“出来后,我们没有断了联系。大老二因为帮墨西哥人做过几笔生意,所以墨西哥人同意他住在这里。”
“至于那批货,出手后,墨西哥人可能也要抽一笔。”
冯正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