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随后就有人联系他们,或集中训练,或委重金去执行一些所谓的任务。”
“我说的对吗?乔治?”
乔治不说话了,而是一动不动地盯着我看。
我淡淡:“乔治,坦白讲,我跟这些人打交道不是一天两天了。我熟悉他们,我知道他们在这个世界上都干过什么样的事情。”
“而这些事情如若全搬出来,显然它对一个议员是非常不利的。”
“公众喜欢健康,积极,光明的东西,是的,他们不会去管背后有多么的黑暗龌龊,令人发指,但他们希望看到的全是光明,积极的东西,包括你也一样。如果公众听到了那些关于你之前合作伙伴的传闻,见到了一些所谓证据的东西。”
“乔治……”
我望着杯中的红酒说:“你的理想,恐怕会破灭。”
乔治一动不动地看着我。
我知道,他没有表态,是因为我还没有说中他内心深处最阴暗的一个想法儿。
所以,但我知道了。
我‘看’到了。
这或许称之为神通吧,但我确实是‘看’到了。
好,他不愿意说,我就替他说出来。
“乔治,我知道你是怎么计划的。你手上有这样一群人。你成立什么所谓的工会也好,组织也罢,网罗公众怎样,怎样,这些其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可以让他们把一些让你感觉不舒服的人干掉!”
我比划了一下切脑袋的手势又说:“他们的手法很高明,尸检官的知识再丰富,器械再先进,他们也不会看出任何的破绽,从而怀疑到你的身上。”
“所以,乔治,这是你的真正想法对不对?”
我微笑,注视。三秒后,我看到乔治额头沁出了一层的冷汗。
我晃着酒杯说:“中国有句古语,叫若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翻译成你们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