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中,我看到叶凝又抱了一床被子过来,给我仔细地盖在了身上。
我抓了一下她手。
她反手打我一下,同时小声说:“快点睡觉,好好休息,养足精神咱们还有许多事要做呢。”
我握了下她的手,然后就这么闭眼又睡去了。
早上醒来,用过早饭后。
那队小青年说已经联系了带队大哥,一会儿他就在这院子里跟我们见了。
于是我在院里等。
等到上午十点多的时候,大哥出现了。
这人出现在小旅舍门口时,我和叶凝正守在旅舍院子里的一张桌子上喝普洱茶。跟着有小妹冲过喊了一声:“雷子哥。”
我拧了下头,这就看到了一个标准练家子。
我没提铅汞之物,是单凭眼睛还有经验看出来的,他走路的时候,走的是八卦掌的趟泥步,此外身上肌肉虽明显,但却显的很轻松。他头上戴了一顶棒球帽,上身穿的是皮衣,下身一条水磨蓝牛仔裤,看到迎上去的小妹,这大哥脸上露出习惯性的微笑。木丰乒巴。
他这一笑不要紧,我就看到他头顶印堂的位置形成了一个不太明显,但又存在的小小凹陷。
这不是先天的生理缺陷,因为那地方分明有一道很小,很细的疤。
什么都明白了,这雷子哥,他是鬼庐那边的人。他带队领这批无辜人去墨脱,打的主意是拿这些人当人质来威胁我们。
不要以为鬼庐的人干不出这种事,他们可是为达目标,完全的不择手段。
当然了,当人质只是一种推测。事实的真相恐怕还得是这雷子哥亲口跟我说才行。
我看了眼叶凝,然后压低声音说:“在家看车,一会儿我会会这雷子。”
叶凝点了下头。
跟着,我正要走过去,先跟这雷子哥搭两句话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