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外加孙师父的劝阻,我拿着这个大大的普巴杵,又走了一遍回头路。
次松说我是疯子。
普布说我真的是个不可理喻的人。
至于孙师父,她说我这分明是不想活了。
我无所谓,我只想再挑战一次极限。
带上一根普巴杵,难度就变大了,然后当我通过那条布满了刀刃的长长通道后。我跟孙师父,次松,普布一样,浑身上下,遍布了二十三道伤口,最深的一道,露脊梁骨了。
因为这东西太长了,此外,我得保证它不让刀刃给伤到。
所以……
代价很高。
我摸到我脊椎了,很硬,很硬的感觉。但还好,那一下没有伤到骨头。然后在铅汞之物的作用下,我很快止住了血,跟着又走深渊!
很轻松了,这一次真的是很轻松了。
走完了深渊,我又重走那个螺旋状的圆柱体。
一样,轻松到就像走平地一样。
当我沿着那螺旋形的台沿,一步步走出来的时候,我浑身都是血,这副肉身已是受了很重的伤。
我将铅汞之物隐去,从台沿跳下来时,正好看到次松,普布还有孙师父从厅室旁边的那个洞内钻出来。
那个洞,就是之前万冰走的地方。
他们出来后,看到我,他们微微震了一下。
我握着普巴杵,轻轻柱了下地面,然后抹了把额头滴落的鲜血说:“我们继续走吧!”
叶凝如果在,她一定会以死威胁不让我这么干。
但我觉得,我必须这么做,因为这是我对这里表达敬意的一种方式。这敬意既是对这里的亡魂,也是对千余年前的古格勇士的一种表示。
我来了,进和出,走的都是跟你们一模一样的路。
我做的时候没有什么取舍心。我不是想得到什么,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