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照着我的同时,我忽地听到身后有人说话:“嘿嘿,那两家伙走了吧。”
这怎么刚走两个,又来一个呢?
并且这个的风格,跟方才的两个,可是完全不一样。
我慢慢转过了身。
这一秒,我就看到了一个同样浑身破衣烂衫打扮的,头发好像八百年没理,妥妥隐士范的那么一个老头儿。
说是老头儿也不确切,因为他脸上的胡子,还有头发实在是太长了,已经完全遮挡了他的脸,所以我看不太清楚他的容貌,只能从两眼中坦露的沧桑品出来这人年龄不小了。
他身高一米七六,七七的样子。木向杂血。
上身穿的是一件磨的大窟窿小眼的中山装,这衣服已经没有布的颜色了,此外上面遍布了一层又一层的油渍,他的两腿套也是同样布满黑色油渍的裤子,双脚是一双遍布窟窿的解放鞋,那鞋的顶面已经透了,露出了同样油亮的几根脚趾头。
这人……
坦白讲,街上的流浪汉,叫花子穿的都比他干净。
这是外表给人的感觉,除了外表,内在呢?确切讲,我能感知他是个高手,并且他身上的功夫有董老爷子的气息。
这高人应该是比董老爷子还要高上那么一点点吧。
只是这人性情,远没有董老爷子稳重,他好像更随性,古怪了一些。
他闪出来后,到我面前说:“你看着那两家伙比试了。“
我一怔,我怔的原因,这家伙怎样感觉跟我好像很熟一样。
我说:“是啊,怎么了。“
“吓不吓人呐。“他压低声音,一脸神秘地问我。
我说“呃,还好吧。“
“嘿嘿……“脏怪人笑了笑说:”没用,你没看呢,那老太太放个术都得把小动物们给撵跑,你知道为啥吗?“
我说:“老人家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