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清晰的掌印。那掌印淡淡的。两边各有一只,非常对称地印在了卧牛石的上方。
这个景象让人不难揣测。这是分别有两人,站在了卧牛石的两侧,然后各自伸出一只手来,比什么?比内力吗?
说实话,我对眼前看到的现象,感到有些不解。
但经历了那么多匪夷所思事,所以只是稍稍不解,转念后我说:“凝子,这东西不知是谁搞出来的,但我想应该与程前辈没有什么关系。”
叶凝说:“也是,能留下这个痕迹的人,他已经不是人了。”
我笑了笑说:“或许吧,毕竟前辈们不止一次跟我们讲过,秦岭既是神仙地,这里也是一个妖魔地。算了。别打量了,咱俩找个地方,把帐篷支起来,今晚就在这里过一晚上吧。”
叶凝:“好的。”
我跟叶凝简单收拾了一下。跟着让叶凝先睡,我则守在叶凝帐篷外,找了一块石头,盘腿坐了上去。
我打坐没有别的目地,就是想让自已空下来,空了之后,才有更大的空间来接纳外界的信息,才可能提前预知到一些危险的降临。
从程瞎子带我去高黎贡修行那天起,我就养成了打坐的习惯。
打坐这种事按应前辈的话讲,首先打坐者本身要有一个非常,非常坚定的唯物主义观念,要以否定一切身体感知,视觉,听觉感知的前提来打坐。
不能说,打坐过程中,我见到仙,遇见佛,有了身体上的种种感应那就是所谓的有成就了。这是不对的。
成就往往不会在打坐的时候体现,而是在非打坐状态下,正常的生活中,我们通过修行得来的力量才会于不经意间显露出来。
所以,打坐跟练拳站桩一样。
站桩打拳时,师父会再三叮嘱我们,不要想太多,想太多,有所谓太多的感知,那是不对的。
打拳讲究一个心闲体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