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嚓,喀吧嚓,接着人如稻草般在地面来回起伏摇晃了那么几下后,我喝了一声:“趴下!”
一丢手,叭的一下,沈北面朝我趴到地面上了。
沈北没死,也没受什么重伤,但是他全身一些重要的关节,全让我刚才那么一下子给抖脱臼了。
就是那么一下,他站不起来,抬不起头,撑不起肩,就这么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关仁!”
沈北吼了一嗓子,然后他咬牙抬起头来眼神恨恨的一个劲瞪我
我看了他的眼睛,心里有一丝的不忍,于是蹲在他身边,给他扶了起来,他强挺着一拧身体不愿意让我扶,我过意不去,借了这个功夫,手朝他腿,胯,还有肩一捋一顺的功夫,手指自然发力就把他微脱的关节往起给凑了凑。
我没直接给接上那样儿太明显了,楼上那帮人应该能看出来,我只是微微给凑了凑。
沈北这时能借到劲儿了,然后他活动一下,用了暗劲功夫,喀喀的又将几个脱的关节给复上位,最终他站起来了。
我朝他一抱拳:“承让!”
沈北咬下牙,闷声不说话,闪身就走了。
沈北一走,二楼响了一片如雷的掌声,我抬头微笑着朝众人抱了抱拳后,我心倏地一下沉下来了。
沈北要悲剧了,这是有人一步步的算计好了,把他成功培养成了一杆手中的枪。
坦白讲沈北跟我无仇无恨,如果不是那场生死拳我们今后说不定还可能会成为朋友。关健就是这个安排打生死拳的人,又在沈北输了后,不去开导他而是不停灌输仇恨意识的人。
这个人才是最最可怕的。
他把两个无关的人给弄成了仇家,他让沈北这么个优秀的国术人才,彻底被仇恨所淹没。
另外我在抖开沈北关节的时候,我注意到他印堂那里好像有一道十字形的白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