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都需要钱。这笔钱,怎么弄呢?
愁啊!
马彪子却觉得我这二十多万够用了。大不了,他再跑一趟尼泊尔,印度,把以前那些关系,再打一打,打瓷实了,不花钱,先赊帐进原料。
我一听,还是算了吧。
就这么,心里揣着事,我领他回家了。
到家进院儿。马彪子看了一眼,感慨万千之余,他突然看到院里那个大箱子。
“这什么玩意儿?”马彪子踢了一脚。
“噢,听松道长发来的。”
“啊,傻逼老道的,快,打开!”
这家伙,也不用什么工具,马彪子直接上手,喀喀几下将木头箱子碎了。
我凑近一看,箱子里浮一层破报纸。
把报纸挪开,是一堆的锯沫子。
马彪子把手伸进去,一拿,就拿出来一根直径二十多公分,一米多长的灰灰的树干。
马彪子盯着这东西,瞅了两眼,后来又伸手,再一捞。
又是一根,一模一样大的木头。
我一看,心说惨了,敢情听松道长就发了两大根木头,亏他电话里说,发的东西能改变我和马彪子的物质生活,这道长,骗人呐。
“有刀吗?仁子。”
我说了有,回屋,拿了一把菜刀。
马彪子,挥刀,唰一刀,将木头外边一层小灰皮削去了,露出里头紫黑,紫黑的内料。与此同时,一股子香气就散开了。
马彪子凑近一闻:“仁子,咱发了!”
我猛地一激灵,把我身上那层‘壳’捏碎一点,然后探头一闻,我感觉这满院子都是一股香味儿。
什么香味儿?海南黄花梨的香味儿!
当天给听松道长打电话,我才知道,这两根根底的老料是他祖师父,就是研发金刚果的那位道长从一位军阀手里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