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拧身,撒丫子就要跑。
马彪子一把给他脖领子拉住:“王金贵你大爷,这是我大侄儿!过来,叫侄儿爷。”
这会儿,对方才走来。
我一看,这还真是个老道。
胖胖的,穿的是一身破烂的运动服,看样子,好像是耐克。但那个勾,不太对劲。
此外,他头发很长,且在脑门上挽了一个朝天撅的疙瘩,上面还插了一根黑呼呼的发簪。
老道看了我,哈腰过来,一边揉屁股根儿,一边说:“侄儿爷,侄儿爷好。”
我哭笑不得。
这老道看岁数也不小了,但模样儿,呆头呆脑,像谁呢,挺像那个,叫什么伟的,胖呼呼的喜剧演员,反正长的挺有喜感的那么一个人。
我忙回礼:“不敢当,叫我关仁吧,敢问道长怎么称呼。”
“哦,福生无量天尊,我俗家名字姓孙,单名一个山字。后来随了我师修行,道号是听松。他们有认得我的,都叫我听松子。不过,松子是个词,是一种食物。所以听松子这有些不太合逻辑。因故,道友叫我听松,听松吧。”
我笑了下说:“不如就叫孙道长吧。”
对方:“还是听松吧。听松道长,好像比较气派一点。”
“去你个粑粑。”马彪子踢了他屁股一脚说:“你个听松啊,你可给我害惨了,你说这里边有什么好木料,天杀的,到这儿来让我跟你一起守山砍树,哎,我服了,真的是服了。”
听松道长:“马爷,不好意思。真要不骗,你还不来呢。”
接下来,马彪子说了他跟这听松见面的经过。
他们是在片马见的。当时,马彪子是想重操旧业,去弄点木头回来。
听松说他知道缅甸这里边,有块好林子,并且那木头成色,特别的好。他想和马彪子合伙开采。马彪子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