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知道那么多。我就把认识一个黑人兄弟的事儿讲出来了。两人释然之余,叶凝意思是马上开车去邯郸。
我计划是先休息一晚,因为昨晚叶凝没睡。
叶凝想了下,也同意我的建议。
就这样,小楼回他住的酒店,叶凝回家,我则独自回我住的小屋儿。
我先送的小楼,送回了又送叶凝。叶凝到家后,她让我把车开回我住的地方。
我说你放心吗?
叶凝回答则让我无语。
我开着她的车,我就不会乱跑了,就能带着她一起去查这件事的真相了。
我答应下来,开车同时跟她约好了时间,明早六点出发去邯郸。
回到家中,匆忙洗过一番。
上床睡觉前,我给二炳打了个电话。可让我没想到的是,二炳这货他竟然关机了。
我琢磨了一下,想了想后又给那个宗鹤拳的传人苏小哥去了个电话。
谁料,提示是不在服务区。
咦这俩人,怪呀。
我暗道了古怪之余,坐在床上,把这段时间经历的事儿大概过了下脑子。
末了我感觉,所有的东西,好像都要往马彪子身上系。
马彪子!
你究竟在云南干什么呢?你在不在云南呢?你跟老道守山……老道又是什么人呢?
疑问反复在心里浮现,我却摸不清头绪,理不清线索。
行了,别多想,睡吧。
第二天,我贪睡了一会儿,五点多起的床。
起来后,收拾了几件随身穿的衣服。
拿了包,到外面把车子发动,一边给叶凝,骆小楼打电话,一边往京城里走。
很顺利接到俩人,又开车吃了顿包子。
这就朝邯郸去了。
出京城速度很快,一路没怎么堵,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