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没说什么,但我知道,他有点忌讳这佛堂的气氛。
我跟着大雨衣脚步,走进了甬道。
前行大概二十余米,在一个小厅停了下来。
小厅里躺了六七具尸体。
不用说,这自然是唐剑的杰作了。
我和大雨衣把这些死者挪到一边后,大雨衣指给我两条不同的通道看。
两条个洞口,都显的很深,手电晃过可见一道很短是通往另一间石室去的。
另一条则较长,大概有三十多米吧。
长度是这样,它的四周遍布了一座,又一座雕刻的佛像,那些像,看起来很狰狞,跟我们寺庙的供的佛很是不一样。
当然,佛像不是重点,重点是通道脚下。
我用手电晃了晃,可见通道地砖是断裂开的。
有点像我们玩游戏时的那种机关,就是有的地方能落脚,有的地方是空洞。而空洞下方,则是很深的地道,再用手电照一下地道,但能看见一根根长满了锈的铁矛,尖端向上立在了那里。
大雨衣照着这个地道告诉我说,这其实是一千多年前,在西部修行的僧人,用来提高修行的训练场。
类似这样的地方在西藏还有很多。
僧人们通过类似训练后,他们就可以获到相应的称号。
不过大雨衣又说,现在还坚守这种方法刻苦修行的僧人不多了。
原因是这个世界物质太丰富,太精彩,人们往往过于注视物质,注视外的种种东西。而忽视了对自身潜能的开发和挖掘。
“就像我们生下来,别人告知,一定要用右手写字一样。我们很多东西就是这样被束缚了。眼睛只能看,不能听,耳朵只能听,不能看。”
“还有很多,很多的东西,我们被前人的习惯,教条,等等一切束缚在一个规矩的框架内,按照别人总结的内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