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奔来时路上开。
望着这车走了。
秦月问我:“仁子哥,咱们怎么办?”
我想了想,抬头看了看仰头观星的古道长,又望了望苏小哥。
我说:“先让这俩人上车,完了你跟我研究一下那个坐标。”
秦月目光一亮:“好!就这么办!”
切诺基车挡风玻璃让双管猎给砸坏了好几处。
即便如此,也比苏小哥开过的瑞虎要强。
不过,瑞虎车里的电台什么的,我们等下要用,于是让苏小哥开我的切诺基,然后我和秦月开瑞虎,继续奔西南方向行进。
车上我让秦月来算这个坐标的具体位置。
秦月打开了车里的导航地图,然后根据我报的坐标方位计算。
几分钟后她说,如果这图的比例没错误的话,那个地方离我们还有四十公里。
但方向要改一下。
要走正南。
讲过这些秦月又问我,我接下来是怎么打算的。
我告诉她,先到坐标地,把东西找到,然后用车上的电台呼唐剑。
告诉他,我们在坐标地等他。
秦月怔了下问我为什么这么做。
“帮董云翰减轻一下负担吧,他做什么事我不知道,但我还有一个兄弟在他手里呢。“我喃喃对秦月如是说。
秦月想了下:“你这么肯定,董云翰要找的,还有唐剑最终的目标,不是这个坐标地?“
我说:“不是!唐剑还有目标,很大的目标。这点藏羚羊绒对唐剑来说,绝对不值得冒险。咱就多估价,说它值几千万吧!但对唐剑这种人来说,几千万无非开胃小菜罢了。“
“他有更大的目标,那个目标只有左刚知道。但左刚同样明白,他要是讲出来了。他就会死,所以他不会讲。董云翰也要奔着那个目标走,但他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