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就算当着你儿子的面,我也不会对你客气半分。今天我要是轻易放过,改天你就会对我满门抄斩,与其如此,倒不如现在就一次性解决了。”
“我已经说了,即墨无轩不在我手上,活死人的事也跟我无关。”老皇帝还是死不承认。他当然不能承认,承认就完了。
“我们都是心里有数的人,你做过什么事,你自己心里清楚。告诉我,无轩在哪里?”
“我不知道。”
“地煞……”
“收到。”地煞接到指令,将手中的剑一收,把老皇帝脖子上的伤痕又加深了一点点。
“你,你们……”老皇帝吓得面色苍白,知道求饶无用,所以直接命令夏侯渊救他:“你还愣着干什么?快点想办法救我。”
“蝶舞,你先放了我父皇,我向你保证,墨城堡绝不会有事,如何?”夏侯渊没有强行救人,还想着和平解决。
如果强行救人的话,他和千蝶舞就真的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那就叫你父皇先放了我的丈夫。”千蝶舞吼回去,可能是吼得声音有点大,以至于肚子疼,好在不是很疼。
“我父皇说了,即墨无轩不在他手上。”
“我也说了,我不相信。”
“可是你找也找了,但什么都没找到,你凭什么不相信?”夏侯渊说话也开始有点儿冲了,就是不喜欢千蝶舞这副蛮不讲理的样子。
在他的印象中,蝶舞并不是这种人,多半是跟即墨无轩学的,有其夫比有其妻。
千蝶舞争不过夏侯渊,也没那个力气争,因为越争肚子越疼,干脆用实际行动做事,“无明,继续找,不要放过任何一个角落,花瓶、杯子、椅子的边边角角都要注意到,最显眼或者最不显眼的地方都肯能有玄机。”
“大嫂,我知道了,我非把机关找出来不可。”即墨无明又开始在屋里翻找,比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