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吭半声。
“大伯,你能在半个时辰之内弄出解药吗?”
“不能,现在能救他的,只有你。”
“我……”千蝶舞明白,把手掌放到眼前,起了用血救夏侯渊的念头。
即墨无轩将她的手压下,阻止她,“不行。”
即使被阻止,她也依然坚持要这样做,“只是救一个人而已,不碍事的。”
“蝶舞,我说过了,不准你再用这种方式救人,你忘了吗?”
“本来该死的是我。”
“我不管,总之我不允许你这样做。”
“这……”千蝶舞欲言又止,有些话不好当着夏侯渊的面说,于是就将即墨无轩拉出去谈,“你跟我来。”
“去哪里?”即墨无轩乖乖地跟着走,心里想着出去了就不让她再回来。
反正他是不会让她再用血去救夏侯渊的。
夏侯渊看着千蝶舞和即墨无轩离开,心里更是难过,很悲凉,闭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气,缓解心中的痛苦。
看来他该放手了,因为蝶舞心里根本就没有她。
姜末离看得出来夏侯渊在难过什么,虽然不想多管闲事,但最近和墨城堡搞得关系太过僵硬,只好出面劝劝,“皇上,恕草民直言,该放手的时候就放手,这对任何人都是好事,太过执着和强求,最苦的是自己。”
“也许吧。”夏侯渊没有给姜末离明确的答案,只是满面愁容地坐在那里不动,让人姜末离替他处理伤口。
就算他再不想放手,也必须放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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