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说孕妇害喜是正常的事,但近日来他却没发现她害喜得如此厉害,今天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太累了?
“呕……我,我不行了。”千蝶舞一手捂着嘴,一手捂着肚子,顾不了太多,急急忙忙往门外走去。
“蝶舞……”即墨无轩将所有人丢下,追着爱妻而去,连同皇上也不理了。
因为即墨无明不在,三君子都有各自的事要忙,所以徐总管只好出来主持场面,“各位各位,大夫人只是害喜,无妨无妨,今日乃二堡主大婚,大家多喝几杯,多喝几杯啊!”
“好……”
听了徐总管这些话,一些处于惊讶的人都慢慢回过神,喝自己的酒,聊自己的天。
然而皇上脸上却露出了一抹不悦之色,眉头稍稍邹着,似乎对刚才的事很不满。
被千蝶舞这样一弄,他的正事都没能说成,可恶。
看来只能改天再找即墨无轩谈了。。
夏侯渊注意到了皇上眉宇间的不悦,但没说什么,把一切都藏在心里。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父皇又想跟即墨无轩要钱。
他真是不明白,国库每月都有纳银,再加上墨城堡额外的支助,如此大的财力,就算南方洪涝,北方旱灾也足够了,父皇为什么还要向即墨无轩要钱?
夏侯然也看到了皇上脸上的不悦,但他却没深思,以为皇上只是对即墨无轩的不敬感到生气,于是挑拨几句,“父皇,即墨无轩太过嚣张了,还没得到您的允许他就走了,简直没把您放在眼里。”
“闭嘴。”皇上对夏侯然说的话很不满,怒斥他一声,然后站起身离开,“回宫。”
皇后给了夏侯然一个眼神,示意他不要多嘴,然后跟着皇上一起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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