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再由我来治,也治不好,这样不就顺理成章吗?你的目的也就达到了,——须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
奎大郎不由一喜,还说:“你确信那位韩神医的女儿的方子治不好他的病吗?”
“那是当然,我要是连这点本事都没有,我在太医院还混个什么劲呢?”杨仙茅双手抱肩,冷冷说道,一副大师的样子,颇有些对对方的不信任感到不耐烦。
奎大郎一听,赶紧赔笑说:“对对,说得很是正确,既然这样,那我就放心了,那后面又该如何呢?”
杨仙茅摸了摸下巴,说道:“你不用管,合适的时候我自然会接手。”
“好好,可不能让那姓韩的把老家伙治好啊,得让他死!”
“放心,不过到时候说出我的方子来时,只怕会他们都会反对。特别是你那性格急躁的弟弟,这时候你要站出来,坚决支持我,要拿出你嫡长子的架势教训不听话的人,必须保证按照我的方子来治疗,要不然,就很难办了。”
奎大郎一颗脑袋点得跟鸡啄米似的,说:“这是当然的,你放心,到时候,我一定会按照你的方子来治疗的。事成之后,一百两纹银就到你的手了,呵呵。”
当天晚上,杨仙茅还是一如既往的修炼他的五禽戏和目力,这房间很宽敞,座椅挪开之后,完全够地方让他折腾。
第二天早上五更,杨仙茅就房间里开始修炼五禽戏和秋风斩,还有漫天花雨。
等到天色已明,他这才收了功,拉开房门出来,正看见阮彩云从外面跑进院子来,脑袋上微微有些热汗,便问:“阮姑娘到哪里去了?”
“我到后山去练练我的庄稼把式,虽然比不得杨大哥你武功高强,我这只不过是强身健体罢了。”
正说着,从主卧那边出来一人,背着手站在廊下,一袭白裘卓然而立,正是韩雪娥,对杨仙茅招手说道:“杨公子请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