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连说了三个“我”字,便失去知觉慢慢软倒在他的肩头。
叶冲这才发现女人右肋下赫然多了一个伤口,血水已经浸湿了衣服,还在不住的向外流出。
很明显,她中枪了,也许是中的第一枪,也许是随后某一枪,但这些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一枪是她为自己受的。
吱呀……
车子陡然刹在路边,他一手揽着女人昏睡的身子,一手捏着烟卷默默的抽着。
没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也没人知道他接下来会做些什么,他在想的他要做的也许惊天动地,也许微不足道,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等他抽完这支烟的时候,他怀里的女人一定会死!
许梦琳并没有死,等她醒来的时候窗外已是夜幕低垂。
她下意识的向旁一摸,除了摸到自己的“大白”之外并没有摸到任何有温度的物体。
她忽而坐起,看看周围才知道自己正躺在自己的闺房里,一切都是平常的样子没有动过,以至于让她觉得之前记忆里残存的事情都是一场噩梦。
她努力按着眉头去回想之前发生的事情,当她想到某些片段时,下意识的用手摸了摸自己受伤的部位,可她却惊异的发现那里不仅没有伤口甚至连半点儿疤痕都没有。
庄生晓梦迷蝴蝶,蓝田日暖玉生烟。
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好似一场梦,但偏偏又那么清晰。
她马上下床来到楼下,刚好迎面碰上吴妈,她便迫不及待的问:“叶冲呢?”
吴妈讶道,“小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难道不是他送我回来的?”
吴妈木然的摇了摇头。
她忙拿起电话拨了男人的号码,电话响了半晌却迟迟无人接听。
她怔怔的放下话筒,心绪一片凌乱,她清楚的记得在结婚登记处的门口遭遇枪手暗杀,她清楚的记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