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字却令叶冲十分苦恼，因为他从来没有被人逼出过八步。更糟糕的是，他连一下像样的还击都没有。

低头一看，胸腹之间的衣服已经多出许多细小的刀口，虽然没有伤及皮肉却也足够让人冒出一身冷汗。

一绺长长的发丝从他面前缓缓飘落，那当然不可能是小马的头发。

呼……

他长长吐出一口浊气，此时的雾霭越来越重，两人面对面都几乎看不清对方的神情。

小马的眼睛在发亮，“我很久没有遇到你这样的对手了，你是我喜欢的对手。”

叶冲摇了摇头：“可惜我一点儿也不喜欢你，甚至还很讨厌你。”

“我越是喜欢的对手，就越是要杀了他。”

“看来我今天死定了。”

“没错，我要杀的人必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