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办公室时常存放一些机密资料的缘故,她走时明明是锁了门的,除了自己之外整个警队没人有她办公室的钥匙。
那么,房门又是谁打开的呢?
她悄无声息的拔出手枪,把子弹慢慢顶上了枪膛,然后伸手推了下门。
吱呀……
房门慢慢打开,她举枪快速扫视,屋子里空空荡荡哪有半个人影!
她凝眸思索,难道自己记错了?
不可能!
就这么胡思乱想慢慢迈了进去,冷不防就听身后的房门“砰”的一下关闭,她身子一震转过身去,模模糊糊中仿佛一只手伸了过来,在她耳畔轻轻一拂,她的人竟慢慢软了下去。
外面的天空一片瓦蓝,春日的阳光十分明媚,窗台上一盆迎春花开得正艳,迎风招摇,和煦的春风从那扇半开的窗户吹进来,不断鼓荡着白色的落地帘。
陈惜弱正静静的躺在沙发上,胸口快速起伏,睫毛毫无规律的颤抖,看得出哪怕昏迷之后某种潜意识还在波动。
在她面前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刀削般的长发下,两道冷峻的目光手术刀一般审视女人。
春风偶尔掀起他额前的发丝,光影在那张冷若刀锋的脸颊上闪烁不定。
他的手里握着一把枪,一把上了膛的警枪!
冥冥中,陈惜弱之前所说的话仿佛又在回响:“你的手指纤长、掌纹模糊、骨节突出、稳定有力,我敢打赌这绝不是普通人的手。”
他慢慢扬起手,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女人的胸口!
啊……
随着一声惊叫,女人猛然从沙发上坐起,她的胸口快速起伏,呼吸异常紧促,一张苍白的脸上满是细密的汗珠。
她刚刚做了一个长长的噩梦,那个梦是如此真实而残酷,直到她醒来都还久久无法从心悸中解脱出来。
过了许久,她稍稍平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