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穿行,由暖变凉,舒服。
外面的俗世纷扰。似乎在此刻被四合院内的意境给牢牢的挡在外面,每当云戈以回到家中,他都会将手机关机,所有认识他的人都知道,这时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情就不要找他了,他家中那部座机不是谁都知道号码也不是谁都敢拨打的。
红木椅一坐,酒壶的壶嘴放在嘴边,一口酒,一粒蚕豆,一口烟,生活也就是如此了。酒的激烈混拌着蚕豆的浓香,年轻人追求的就是这个劲儿,要够爽要够嗨皮要够身份够地位,之后呢,淡淡一口烟,充斥着心肺,最终随风飘散,要懂得享受酒和蚕豆,更要懂得那口烟的淡然。
甭提有多舒服的意境,云戈以眯着眼睛有些微醺,这样的状态一年难得碰到几回,晕晕乎乎间享受着勘破生活的快乐。
“你还真坐得住。”
那扇小门的开启,让云戈以的眉头微微皱了皱,所有的意境所有的感觉顷刻间全部被破除,剩下的只有凡尘俗世那股子歪风邪气,再进来一个俗不可耐的俗人,云戈以的心情全部被破坏掉,望着焦玉儿:“你该去平江的,宁九天已经了,领入大海的舵手竟然不是你们焦家人,你还有心思在燕京关心别人的事。”
焦玉儿撇撇嘴,那对于宁九天至始至终不曾减弱过的居高临下姿态又冒了出来,从结婚开始,她就对宁九天草根的出身有着多种多样的菲薄,这么多年来都不曾到宁九天的老家去一回,她内心中将自己比作公主,高高在上,燕京有家,你的家里人要来我欢迎但要清楚是我想招待他们,要清楚这个家的户主是谁。
“有人出手了,艾阳和艾煜去了,招惹到了那个花非花,张世东轻易的让他们离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终不了了之,那位国宾没说什么,上面却是看得真切。”焦玉儿脸上带着某种兴奋过度的韵律,在家里接到电话就开心的不得了,迫不及待的要来到一道墙之隔的小院来与云戈以分享。